第628章
陈默反应过来立即摸摸鼻下,发现并没有流鼻血才放心,调整一下心态,目光立即从直巴巴变成了欣赏,而陈默在看到孟金鑫那眼底掩藏的欲.望时,顿时有一种想要上去揍他一顿的想法,都已经成那样了,还敢肖想曼陀罗这样的美人蛇。 陈默推着轮椅回到帐篷,看到那被曼陀罗凉出来的小裤裤,脑海中顿时浮现曼陀罗换衣服的场面,甩甩头,陈默立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转过头,坐着削自己的木箭。 很快,陈默削出来的木箭就有五十支。 陈默将刀子收起来,拿出来一章类似砂纸的硬布一点点打磨这些木箭的箭头,直到尖锋利的让陈默满意,才收起来再次进行下一支的打磨。 打磨要比削箭费时间的多,陈默刚刚弄好三支,天色已然将暗,大家也回来,进行最后一次换班。 这一次回来的时候,军师和教授身上都带着伤,不深,却需要仔细治疗,两人抬着一头老虎,到达营地将老虎仍在地上,便一屁.股坐下来喘气,拿过接好的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不少。 这才一抹袖子擦了嘴,起来剥皮。 伤口没有时间处理,现在处理伤口,很快天色黑下来,就不能及时处理皮毛,皮毛的效果也会变差。 孟金鑫推着轮椅走到炮手面前,隐晦地提及陈默在炮手的蛇皮前坐了很久。 炮手当即走过去检查蛇皮,检查过后,转身走回自己的帐篷。 本来等待炮手发飙的孟金鑫见炮手没有反应,立即推着轮椅过去,把蛇皮检查了一番,又是闻又是看,让不少人侧目,还以为他是在觊觎这蛇皮。 曼陀罗回来的时候头发都湿透了,一走进,就看直了在场所有男士的眼,教授吹了个口哨,大家都笑了起来。 而曼陀罗回到帐篷,目光淡淡扫了一眼她的小裤裤,又扫了陈默一眼,冷冷道:“出去。” 陈默转身离开,作为佣兵团中唯一的女性,之前在哨子口也接触过,陈默对曼陀罗有一丝丝好感,觉得她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么冷血冷漠。 还有一点时间,没有收获的人自然有些心急,军师和教授都留下来,处理虎皮和伤口,其余人结伴离开。 虎皮弄好,教授就大大咧咧走到陈默面前道:“医生,把你的药借我们用用呗。” 教授知道陈默用的药比他们的药好,毫不客气地朝陈默道。 陈默点头,回到帐篷,从轮椅的机关中拿出来药膏,挖了一小块给教授。 教授看到陈默换了盒子,眼中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戏谑,又让陈默挖出来一小块给军师用,这才离开。 他们走了陈默继续打磨,这样重复而无聊的动作,陈默却做得津津有味,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感受着身体的恢复,眼底露出满意地神色。 外面,军师知道教授这药是从陈默哪里弄来的,默不作声地和教授相互上过药,军师出去继续寻找点火的木头,教授则把火升起,简单的处理食材。 马上到晚上,他们这里的血腥味本来就很重,很有可能引来野兽,只是他们在周围洒了很多防野兽的药,有点燃这么亮的火光,一般的野兽也不敢随便前来这里。 陈默弄好几个,忽然想去方便,外面,孟金鑫跟在教授身边帮忙打下手弄蛇肉和虎肉,陈默便朝着军师去的方向而去。 走了一段,却没有发现军师的身影。 陈默方便完,忽然朝之前军师杀了忍者的那个方向走去,走了大概五百米,没有发现忍者尸体,陈默便立即返回,回来后走到教授身边道:“之前那个忍者的尸体你们怎么处理了?” “还用我们处理吗?这里到处都有野兽可以帮我们处理。”教授嘿嘿呲牙一笑。 “那你们之前看到的尸体是在多少米外?” “大概,四五百米,怎么了?”教授看向陈默,奇怪地问道。 “你们回来的时候难道没有注意到那个忍者的尸体没了?”陈默检查过周围,并没有猛兽出没的痕迹,也没有破碎的布料等。 “这个……我们好像都没有走那个方向。”教授也立即意识到陈默说的问题。 如果忍者的尸体是让另外两个忍者带走的,那么那两个人就十分清楚他们的营地,会不会摸清他们的狩猎计划,过来偷袭? “等他们回来后都问问吧。”陈默说完,推着轮椅回到帐篷,脑海中分析可能的情况,除了忍着佣兵团的,就是附近有高智商的野兽,此时不知道正藏在什么地方,对它们虎视眈眈。 陈默一共打磨成功十根箭,第一天最后一次的狩猎结束,不管大小,每个人都有收获,只是收获有大有小,唯独超人的不太够看,猎到的是两只狍子,最后都放了,狍子的皮不好看。 因为没有收获,超人的面色很难看,见到陈默的时候目光中更是透出厌恶。如果不是陈默和孟金鑫二人他们就不用每天三个小时回来一次,这三个小时能走多远!附近被狩猎过的动物都会逃开,他们还能抓到什么好东西! 都回来在一起坐下,教授把陈默之前提到的问题说了一遍,哨兵季同放下手头的铜钱蛇,安排众人去周围检查一圈,顺便每人布下一个陷阱。 当然,正在处理皮毛的人除外。 本来热闹的地方人顿时少了很多,大家吃完晚饭,陈默喊住教授:“教授,帮我个忙。” 教授停下回帐篷的脚步,好奇地看向陈默,没想到陈默还会让他帮忙,难道又要换药? 心中猜测,却发现陈默拿出来的是一块木头,指着木头朝他道:“教授,帮我把这木头横向劈开,可以吗?” “我还以为什么忙呢,这么点小事!分分钟搞定!把刀拿来!”教授豪气冲天地朝陈默说完,接过陈默带来的的刀,比了下方向,重重一刀劈下去。 只是在木头上留下了一条不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