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6章 局势明朗
他刚起身,倪姗就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徐士晋连忙趁机爬起来。 与此同时,酒店的工作人员终于跑出来。 倪姗带来的人立即跑向他们,和他们展开混战。 趁乱,徐士晋捂着心口,离开这里。 走到白夜身边后,倪姗一出手就踢得白夜单膝跪地,更废了白夜的左手。 白夜痛得仰起头,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没多久,徐士晋找到了自己的车。 上车之前,他忍不住多看了这场面一眼。 眼见酒店的工作人员都在挨打,他深吸一口长气,钻入车里。 发动车子后,他秉着“擒贼先擒王”的理念,开车撞向倪姗。 听到车上,倪姗才回过头来。 由于徐士晋的车实在开得太快,倪姗只好转过头,扑向一边。 眼见自己撞了个空,徐士晋踩住刹车,停下车。 透过车窗,他和倪姗对视着。 白夜趁机起身,从另一边的车窗钻入车里。 徐士晋瞬间察觉到了,于是转头望向他,问:“你上来做什么?” “快开车!”白夜捂着被扯脱臼的左肩说道。 当此时,倪姗冲了过来。 徐士晋连忙开车。 倪姗直接跳到车顶上,把手伸入车窗,来抢方向盘。 徐士晋来了好几个甩尾,才将她甩了下去。 被甩下后,她才街上一翻身,重新站了起来。 眼见徐士晋开车去远,她才没再去追。 甩掉倪姗等人后,徐士晋才问白夜:“你们怎么打起来了?是因为你上次泄密,所以他们想杀你?” 白夜暗暗摇了摇头,坦白道:“我跟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伙的!” “那你究竟是什么人?”徐士晋好奇道。 白夜忍着痛,转过头来,气喘吁吁道:“想知道吗?你跟我去见一个人,你就会知道了!” 为了拨开重重迷雾,徐士晋爽快的答应了:“行!” 而后,在白夜的带领下,徐士晋见到了景秀。 见到他,徐士晋随即敛起目光,问:“是你?” 见白夜伤得这么重,景秀顾不得徐士晋,直接走向白夜,问:“你怎么伤得这么重?被他打的?” “不是!带他回来的时候,我撞见那个倪姗了!”说话时,白夜痛得脸色苍白,额头还冒出不少冷汗。 见他这么痛苦,景秀忙说:“你先出去吧?找个医生看看。” “嗯!” 白夜走后,景秀才走向徐士晋,问:“想必你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了吧?” 徐士晋缓缓摇了摇头,猜测道:“景东卓是你父亲?你是洛特家族的人?” “你猜对了一半,我的确是洛特家族的人。不过,景东卓不是我父亲,是我二叔。还有,我跟他不是一伙的。” 得知真相后,徐士晋恍然大悟:“所以之前他出面帮我,为的就是借刀杀人,利用我来对付你!而你现在找我回来,想必也是要利用我去对付他吧?” 景秀点点头,承认说:“不错!你徐士晋果真聪明!” 她话音刚落,徐士晋就伸出右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此时的徐士晋,真恨不得掐死她。 “你以为,我会当你的棋子吗?”徐士晋问。 景秀皱着眉,一脸难受道:“我不是想利用你,你先松手,听我说!求你了!” 见她求生欲极强,徐士晋这次松开手,说:“行,我就当听你说遗言了!你说吧!” “咳咳!”暗暗干咳两声后,景秀才捂着被掐红的脖子说,“我要是想害你,那刚刚直接叫白夜杀了你不就行了?” “说完了?” “没有!我二叔说,他帮我对付你和朗于异,事成之后,将得到的产业分他一半。但我担心,以他的野心,他日后会蚕食我仅存的另一半产业。 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你叫朗于异来帮我,跟我合作,事成之后,我只要符同安他们生前留下的产业。甚至,再让出一点给你和朗于异都没问题。” 这听起来的确很不错! 不过徐士晋还是有一点想不通:“这座城市的产业,凭什么由你们来做主?” 景秀无奈的舒了一口长气,说出真相:“因为那些生意本来就是我们洛特家族的,我父亲才是幕后的老板。符同安他们,本就只是明面上的大老板。我就问你一句话,要不要合作?” 徐士晋自忖无法替朗于异做主,所以没有答应她,也没有拒绝她:“我问一下朗于异吧!”说完,他取出手机来,打算打电话给朗于异。 朗于异的手机却怎么都打不通。 这会儿,朗于异已经落入景东卓等人手里了。 景东卓将他吊起来,逼他将名下的产业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景秀。 为什么要他卖给景秀?而不直接买下? 这样一来,大家就算怀疑,也会怀疑到景秀头上去。 他死都不答应,还吐了朗于异一脸血,“我呸!老狐狸,如意算盘打得挺精!但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死后,我名下的资产,都将无条件的捐赠给公益基金会。” 说到最后,朗于异狂笑出声。 抹去脸上的血后,景东卓恼羞成怒,指使旁边那光着膀子、手持铁棒的男子说:“给我打!打到他答应为止!” 男子随即挥起铁棍,一棍接着一棍,猛砸在朗于异的后背及肋骨上。 朗于异被打得血吐了一口又一口。 扛了十几分钟后,他扛不住,断气了。 男子这才停下,对景东卓说:“老板,他好像死了!” 景东卓大吃一惊,连忙走过来,抓着朗于异的头发,抬起朗于异的头。 见朗于异真的死了,景东卓气得一巴掌扇倒了打死他的男子,怒道:“没用的东西,下手一点分寸也没有!他死了,那他的财产怎么办?”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向景东卓提议说:“可以按手指印啊!” 景东卓觉得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方法,于是点点头,同意了。 次日,有人在一条沟里发现朗于异的尸体。 朗于异的死讯一下子就传遍了整座城市。 有的人骂他,有的人缅怀他。 午后,天空细雨绵绵。 徐士晋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帽子,站在路边,袖子里还藏着一把短刀。 他已做好决定:今天不是景秀和景东卓死,就是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