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下药
乌云远去,宁静的月光散落在书院之中。 新东方学府里一片安静,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一般,李子成依旧坐在院子中,他怔怔出神,那一片片的银蛇仿佛在眼前还未散去,他见证了一个圣皇的一生,神木君王,君神牧的一生。 但是按照史料的记载,君神牧早已经陨落在了七千年前,人间几度变桑田,君神牧的一生极其简单,守着一棵树,住着一间茅屋,偶尔画上一幅淡雅的水墨画,白天故作樵夫高歌,偶尔在山中追寻一些野味。 种下一颗种子,这一眼,便是万年。 这过去的一刹那,又仿佛是万年一般,李子成的心中逐渐出现了一道明悟,应该说是木系的奇异感悟,道法自然,木系,原本就应该是这种无欲无求的境界。 它不像火系那般刚烈,也不如金系那般锋利,没有土系的厚重,做不到水系的变幻莫测,但是木系有着自己的特点,那便是自然。 “神木君王留下的传承之物,竟然被我得到了。”李子成忍不住叹息道,这一切就像是缘分一般,从第一眼看到这把木扇的时候,李子成的眼睛便再也没有离开过。 李子成的境界开始慢慢增长,木之法则开始在他的身体内留下烙印,他的眉心出现了一片翠绿的叶子印记,气息时起时伏,无声无息的,从真法境初期,中期,后期,巅峰,慢慢进入了心魔境。 只是在踏入心魔境之后,他的身体内并没有出现心魔,慢慢的,他的气势再一次暴涨,从初期再一次踏入了巅峰,只是并没有突破进入圣级,而是慢慢回落,回到了初期,仿佛刚踏入心魔境一般。 趴在门口的哈小黑突然睁眼看了一眼悟道的李子成,只是忽然它皱起了自己的眉头,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主人有命,这里的人,一个不留!” 几道身影慢慢潜入了异空间之中,摸入了新东方学府之中,这连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林家派来的死士。 当他们小心翼翼的越过门口的那条狗,看着书院内的李子成后,心中的杀意大起,从异空间中掏出了一把武器,对着李子成摸了过去。 哈小黑打了个哈欠,整个书院都暂停了一般,当那些死士越过空间壁垒的瞬间,他们只感觉眼前一晃,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座巨大的黑红色雕塑巨门,巨门上还燃烧着诡异的火焰。 而在这座巨门的旁边,一条高达数百丈的黑色三头犬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们几个…… 这个夜晚,没有睡着的并不仅仅只是李子成,还有一个女孩子。 云曦珺缓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悄无声息,没有惊动任何一个室友,她慢慢的爬下了自己的床铺,在黑暗之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个人的呼吸。 这些室友的呼吸平缓而又顺畅,正是熟睡的状态。 她悄悄的打开了自己的包袱,里面装着一些药物,比如说蕾丝之间用的‘我爱一条柴’,这种药和往常的春药不一样的地方,在于这种药只对同性有用。 相比那些臭男人,她更喜欢女孩子香喷喷的身体,但是她每次去酒吧等地方物色猎物的时候,对方都并不是非常的愿意,她也搞不懂,她欣赏的那些猎物会喜欢那些臭男人。 但是如果这样放弃的话,她又不甘心,所以多方打听之后,她终于搞到了这种药,只要对人用了之后,那么在药效发作期间,目标便只会对和自己同性别的人感兴趣…… 随后她拿起了另一瓶药,这是她今晚上要用的迷魂药,她潜入新东方学府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便是为了其中一个叫做胡说的人,她受雇主委托,调查这个叫胡说的人的来历,并需要取得其一滴血。 她微微一思索,有些无奈,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用一百万圣灵币的价格来调查这件事,想起今天白天那个所谓的师娘给自己拍下的东西,虽然没有一百万,也有七八十万了。 还有,这个所谓的大魔头做饭菜还挺好吃的,应该说非常的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想着想着,云曦珺都有一种想要留下的冲动了。 “唔……珺姐姐,你在干嘛?” 敖小小的声音冷不丁的在云曦珺的身后响起,云曦珺瞬间慌乱了,双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手忙脚乱的将面前的东西整理好,有些慌张的擦了擦自己的汗:“咳咳,那个……姐姐…姐姐起来……” “尿尿么?”敖小小打了个哈欠,歪着头问道。 “对对对!”云曦珺赶紧点点头道。 “哦!”敖小小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或许只是有些兴起,随后敖小小又躺了下去。 云曦珺忍不住呼了口气,手里拿着一个瓶子,慢慢的退出了房间,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她的动作变得异常迅速了起来,并且没有任何动静,仅仅只是一会儿,便换上了一身夜行衣。 小心翼翼的躲在门后,看着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的李子成,慢慢的跟在了李子成的身后,云曦珺对自己有着百分之百的把握,她肯定不会被发现。 而且来的这好几天,她也知道了,这个所谓的李子成刚好跟李霸道、白语以及胡说和今天新来的阿布分在一个寝室,原本并不是这么分的,后来听说一些什么事,导致所有男生都彼此换了室友。 看着李子成一脸睡意的走进了房间之中,云曦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她这一身潜伏技巧可是从小练就的,在整个刺客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在门外等候了大概数十分钟,云曦珺的耳朵十分的灵敏,她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在刚睡下的李子成的呼吸都变得平稳之后。 她摸进了男生房间之中,面对着这一间间的小房间,她直奔胡说的房间而去,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她必须采取一些小小的措施,比如,让这个房间的人睡的更死一点。 她不急不慢的掏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迷魂药,慢慢的倒入了竹管之中,轻轻点火,将药烟吹进了房间里…… 随着药效的逐渐发作。 躺在床上的李霸道、白语还有李子成和阿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他们慢慢解开了自己的睡衣,露出自己精壮的身体,李霸道那古铜色却不显得粗糙的身体,菱角分明的肌肉块,仿佛健美先生一般。 白语那白皙且显得细腻的身材,虽然平常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一旦脱下衣服,白语还是显得比较有肉的。 李子成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热,哪怕脱了衣服之后,也还是觉得热,慢慢的,他好像找到了一块冰凉的冰块一般,从上铺钻到了下铺…… 李霸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光发热,他的眼神呈诡异的红色,缓缓走到了白语的面前,就在那一刻,白语感觉到好像有人俯身探了下来,鼻息缓缓的喷到了他的脸上,随后便是两片厚厚并且冰冷的嘴唇,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看着白语那修长的睫毛在夜色之中颤抖,李霸道只感觉心中无比的畅快,有一种想要吃掉眼前这个人的冲动,他凝视着面前的白语,默默的靠近,默默的靠近。 “你……你……你想干什么!”或许是学习剑道的白语还有那么一丁点残存的理智,他挣扎的想要推开李霸道,只是这软绵绵没有任何力气的手更加刺激了李霸道的欲望。 他一把抓住了白语的手,两只手死死的将白语的手按在了床上,随后或许是觉得这样太过于麻烦,李霸道一只大手将白语的两只手腕都控制在了手中,伸出一只手捏着白语的下巴。 “你说……老子想干什么!”李霸道喘着粗气,热气喷在白语的脸上,让这两个人的脸色变得都有些红润起来。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旖旎起来。 “哈哈哈哈……你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就在这一刻,披头散发的李子成脸上挂着冷笑,眼中的光似挑衅似嘲讽,黑色的长发如水银般滑下。 “……” 阿布只感觉自己自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无法理解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的热…… “我喜欢……将你按在床上,然后……听你的娇喘声!”李子成舔着自己的嘴唇,伸出一只手,慢慢挑起阿布的下巴,咧嘴的笑容参杂了无数的欲望。 透过窗户,看着房间里发生的这一切,云曦珺整个人都懵了,事情仿佛在朝着她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比如,她好像刚刚拿错药了…… 她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接下来该怎么办? 回去? 还是? 接着看? 看着那几具贴着非常近的身体,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吧唧了一下自己的嘴,她第一次发现,其实男孩子的身体还挺好看的。 白语抬起头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李霸道已经放开了他的手,他连忙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胸膛起伏着,他能感觉到李霸道那无尽的兽欲。 挡住眼睛的手腕传来了湿润的触感,白语惊吓的将手挪开,接着月光,他的双眸更好对上李霸道那双殷虹的眼睛,李霸道撑在白语的上方,手肘撑在白语的脑袋旁边。 “你是不是以为你逃得掉?”李霸道露出邪魅一笑,言语之中满是不可抗拒。 “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表妹!”白语忍不住将脑袋扭到了一边,不敢直视李霸道的双眼。 “你觉得,你还有的选择?”李霸道脸上挂着邪笑,慢慢挑起白语的下巴…… 被这一阵动静吵醒的胡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随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看着面前的这一幕,他瞬间惊呆了。 李霸道撑在白语的床上,一条腿架着白语,一只手捏着白语的下巴,两个人仿佛零距离接触一般。 而阿布则是被无数树藤捆在床上,李子成双手捏着阿布的胸头,脸上挂着冷笑。 “卧槽,你们这是在上演年度最佳大戏,《我与我下铺兄弟不得不说的故事》?”胡说惊愕问道。 被房间里的灯这么一照,四个人顿时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后眼睛有些绯红的看了一眼房间里的胡说,但是并没有去管胡说,而是继续进行自己的事…… “来人呐,出事啦,快来人啊,出事啦!”看着面前这几个人的眼睛,胡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只是在喊话之前,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对着面前的这四个人使劲的猛拍了不知道多少张照片。 “来人呐,出事啦!” 胡说边喊边拍,各个角度都拍了一张…… 原本已经适应了黑暗,还以为能够看一场大戏的云曦珺听着胡说的叫喊声,有些不满的皱起了眉头,竟然没有想到房间里面还有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 一个翻滚,便退出了男生房间,毕竟她要是被抓到的话,搞不好下药的事情就会被人抓住,那么下场肯定不用说,她会被这四个人给撕成碎片。 而胡说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周围寝室的人便全部都惊醒,纷纷赶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就是就是,怎么了,不要怕,我们都在!” “兄弟来也,不要怕!” 旁边寝室的男生一窝蜂的都走进了胡说所在的房间。 然后便看到了……非常劲爆的一幕,可谓是史上最具有观赏性的大片。 “我特么就知道李子成跟阿布有一腿!” “我也知道啊,只是没想到李霸道竟然跟白语也有一腿!” “难怪雷凌儿那天哭着离开了三年二班,没想到啊没想到!” “确实让人想不到。” “一同生活了三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难怪每次洗澡的时候感觉这几个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