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邻居
隔壁邻居的人妻，头一次看到阿Sir的笑容，很是受宠若惊，脸上浮现出小鹿乱撞的红晕，浅浅地笑了。 都说城里居民日益小家庭化，人情碎片化，往往隔壁邻居相处多年，都是互不相干的陌生人，尤其是中产阶层，自我感觉良好，冷漠自私，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除了上下班碰面点头打个招呼，连私下串门谈话的机会都很少。 不过，当我和隔壁邻居的人妻，站在电梯门前等待的时候，却感觉短暂的等待时间变得格外地漫长。 我总感觉身边的女人，偷偷地在瞄我，大概是职业病又犯了。不过，我的工作习惯养成的挺直腰杆，每天坚持健身，锻炼出铁块般的硬朗身板，以及职业带给我的威严加成，男子气概爆棚，与她的丈夫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类型，因此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叮”地一声，电梯终于上来了，电梯门缓缓地往外打开，我本着女士优先的原则，伫立在原地，伸手比划请走的动作，同时侧头看着女邻居，示意她先走进去。 趁着这个机会，我刚好抓住她偷瞄本人的不轨眼神，心里有点小小的高兴，却没有说出口，也无法说出来。 隔壁邻居的人妻，像是考试时作弊被监考老师抓了个正着的学子，心慌意乱地往前迈开碎步，刚刚走进电梯，转过身来的时候，右脚好像扭了一下，忍不住伸手扶住电梯的墙壁，才稳住身体重心，重新找回平衡。 我快步走进去，认真地看着她，给了一个询问的眼神。只见女邻居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我也就不再多管闲事了。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贼！又曰：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必漫山遍野跑。 我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也没有经常做好事的习惯，单位里尚且得过且过，更何况只是一个连面都很少见的邻居，哪怕她是一个娇柔妩媚的人妻。 电梯门缓缓关上，开始慢慢地沉降。瞬间出现的密室，狭**仄，隔壁邻居的人妻，身上的香味散发开来，转眼间弥漫整座电梯厢， 我闻到一股热带水果独有的清香味，尽管对香水一知半解，属于门外汉的级别，不过我可以断定，这款香水很适合女邻居。 可惜，陈伯没有出来给我捣捣乱，我的心情再度低沉了，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由于气息比较粗壮，隔壁邻居的人妻，显然是听到了声音，嘴角微微一翘，露出得意的小表情。 或许，她以为自己的魅力，对身后男人造成了困扰，为此感到阵阵由衷的高兴，毕竟能够影响到一位身经百战的阿Sir，那种胜利的满足感，肯定会与别不同。 我注意到，女邻居的身体微微地哆嗦，难道是右脚真的扭伤了，高跟皮靴真的有够麻烦的，偏偏还有很多女士穿着，咯噔咯噔，脚步踩地飞快，感觉如此美妙？我真的很怀疑！ 电梯很快来到一楼，叮地一声门开了，我以为女邻居会走出去，谁知道她转过头看着我，脸上是一种身处困境很无助，需要别人帮忙的表情。 我立即会意过来，上前一步，伸手按了关门的按钮：“我有车，送你去医院！” 仅仅一句话，就省了无数口水废话。隔壁邻居的人妻，略微震惊地看着我，显然对于我如此干脆利落的决定，知情识趣的体贴，真的很感动。 三秒过后，负一楼到了，电梯门再次打开，我上前伸出手，充当人力拐杖，默默无语地尽到自己的本分。 女邻居右手抓住我的手肘，整个人侧靠过来，热带水果的香氛，顿时将我笼罩进去，我什么也没说，依旧用心搀扶，配合着她的节奏，一蹦一跳地走出电梯。 此时，我心里在想：如果她穿的是平底靴，可能就不用这样辛苦，可能根本不会受伤，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太傻了，简直就是愚蠢！ “你在这里站稳，我开车过来。” 隔壁邻居的人妻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右手扶住墙壁，左手拎着的包包，改为斜挂在肩头。 我快步走向爱车，车钥匙遥控器开锁，打开车门，稍微清理了一下副驾驶座，将公文夹、笔记本等杂物扔到后座，随后插上钥匙，脚踩离合，踏着油门，轻轻一扭，顺利点着。 挂挡，松手刹，轻抬离合器，油门一点点给，车身微微颤抖起来，我才抬起左脚，低速离开车位，轻松地转弯出来后，驶向电梯口的位置。 原本很流畅的动作，今天有些生涩，就像刚学车的菜鸟，我感到有些想笑，大概是天气太冷的缘故罢。肯定是这样的！ 隔壁邻居的人妻站在原位翘首以盼，看见我开车过来，左手扬起，热情地打起招呼。 我不慌不忙地开过去，将爱车停好，打开车门下去，快步走到另一侧，打开副驾驶室的车门，准备继续充当人力拐杖，帮助女邻居上车。 可是，隔壁邻居的人妻蹦跳了一下，皮靴的高跟就磕断了，这下可好，两只脚都扭伤了。 我看到她痛地眼泪直流，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心里莫名一软：“我抱你上车！” 说完，我就俯下身体，左手搭住女邻居的后背，右手穿过膝盖后弯，稍微用力就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车门前。 “小心，别碰到头！” 隔壁邻居的人妻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我如此大胆的举动，已经超过她的预料，只不过阿Sir的话，以及所有行动，都合情合理，而且也没有过分的地方，因此也就默认了。 此时，听到我的提醒，她才回过神来，乖乖地低下头，埋在我的胸口，任由我抱着她，轻轻地放在副驾驶座上。 先放双脚，有利于整个人顺利落座。职业习惯告诉我，什么才是最优选择。照这样看来，我的本职工作，还是蛮有用处的。 不轻不重地关上车门，我快步绕过车尾，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安全带！ 我侧坐起身，准备给女邻居系上，谁知道她被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闹红了脸，小声回了一句：“还是我来吧！” 我立即放弃了帮忙的打算，迅速坐回原位，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侧头望着女邻居，轻轻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