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战斗升级
他们虽然知道大荒的仙常规手段不可敌,但是没想到季方明说来处理点小事就捅到了。 这尼玛是小事? 其实刚才他们看到走地鸡,就有点不妙了。 这个鸡之前可是带着那天劫都不怕的小子到处飞的,而那小子于那九仙有情。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跳出来,想走太难了。 “看,灰机!” 蛇仙夸张的一声大叫,同时爆发最大的速度,遁入星海,开始逃离。 现在打不过。 但是荒天宇显然不认识什么灰机,现在一只大手囊括漫天星光,压向了逃命的蛇仙,真正的只手遮天光。 “拼了。” 狼仙怒吼,法身挤爆天地,耸入星海,搅拌漫天星光,大星空经被运转到极致,于星海中汲取无边能量,要大干一场。 虎仙也施展了大神通,带着璀璨星辉而行,有日月星辰在身旁演化。 “华而不实!” “九凰琴,今夜我助你突破到灵宝,一起弑仙!” 荒天宇现在还是不修边幅的模样,手中出现了自己的法器。 这是他性命交修的法器,还没蜕变到灵宝。 现在,他要借三仙之力,让这法器蜕变。 轰然间,大战于深空爆发,仙道秩序横贯天宇,打的大荒剧烈颤抖,仙道的气息直接压落四域。 这完全是放开手脚的厮杀,庞大的法身挤到了星海,有人推着日月而行。 他们真的打到宇宙星海中了,实际上这也是三仙故意的。 那个环境,大星空经才能借助无边星辉之力,更好的发挥。 战斗升级了,走地鸡负手而立,抬着头观望。 而玄灵龟跟白玉龙狮,则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个时候,八仙得见了南域深空的景象,那季家三仙用来遮掩自身气机的东西,现在被荒天宇打爆了,这个流浪汉一眼的糙汉子,现在出手毫不留情。 那手中的九凰琴只是巅峰法器,但是也刚好是地仙能完全催动的法宝。 现在那琴音撕裂星光,八仙得见有星辰直接被蹦碎。 荒天宇就是这么恐怖,一人战三仙,打的星海沸腾。 三仙越打越心惊,因为他们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星辉之力在被对方汲取而用,准确的说,他们的经文再被模仿。 这是什么手段? “不能拖,那八仙应该察觉了,放大招!” 有人怒吼,下一刻三仙同时祭出了一杆大旗,不过每人吐了一大口血。 “真仙的灵宝……” 荒天宇倒吸冷气。 不过下一刻他整个人融入了星辉消失不见。 “那家伙真的偷学了我们的大星空经。” “还尼玛施展了星光遁!” “安排他!” 三仙愤怒,下一刻,大旗被舞动起来,直接刷得一片星海暗淡了下去。 不过没有刷出荒天宇,也不知道躲到那里去了。 “星光遁一遁八千万里,应该不在这个地方了,先报仇,灭了这一界,反正那血精找不到了。” “好!” 季家三仙商量完毕,大旗横空,于宇宙星海压落而来,所过之处,天宇崩开,仙道秩序在那旗帜下崩断,一切成空。 八仙刚要前去击杀那季家三仙,就见那大旗庞大无边的压落而来,还隔着无尽距离,大荒的地面都开始蹦了。 四宗门祭灵又惧又怒,只能先施展大手段,镇压自己庇护的势力。 风雨雷电四族祭灵相对来说没什么牵挂,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出力。 “天道书!镇!” 这神奇的法器,里面连仙法都能领悟,哪怕现在四族祭灵成了仙,也不是一个就能全部催动,现在四祭灵一起催动,那天道书现在真的活了。 只见三千神盘坐虚空,直接覆盖了大荒的上空,在同时诵经,那经文烙印大荒虚空,在抵御那天宇落下的恐怖力量。 一场前无古人的仙战就这么拉扯住了。 “那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抵御真仙级别的灵宝?” 蛇仙声音都变了,激活这大旗,他们付出的代价太大了,现在居然毁不掉大荒。 这让他们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道友,你不属于这一界,甚至不属于这片历史。” 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现在有一片灰蒙蒙的神秘之地,没有天地玄黄,不存在宇宙。 此刻这个地方有两个李凡面对面盘坐,他们之间有一石桌,桌子上有茶,其中一人端起一杯轻轻的吹了一下。 而李凡却是一脸的懵逼,他感觉自己坐在了一个镜子前,身前那人绝对不是他。 但是形体又完全像他,不同的只有神态。 这又是到哪了? “前辈,这是哪里?” 想了想,李凡还是开口问道。 “不在玄黄内,亦不在五行中,道友,你不属于这一片历史!” 李凡听得迷迷糊糊的,不过还是抓住了重点,这个像他一样的人,极度恐怖,看出了他的身世。 “我现在就属于这片历史,大荒有我的烙印,洪荒三千域也将有我真名!” 李凡慷锵有力的说道。 他想到一件事,圣人无形,亦无性。 眼前这位,不知是哪位圣人,但是李凡没有怯场。 “道友,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你若想成道,只能去追寻那遁去的一。” “本座望穿岁月长河,不见道友的存在,天道不全,那遁去的一是变数,道友不可不寻!” 讲真,李凡完全听懵逼。 这啥跟啥啊? 听圣人讲道?换成任何人都会说这是大机缘啊,享用终生。 但是李凡可以很负责的说,我特么听不懂啊,谁来翻译一下。 不过李凡还是没有表露出来:“我欲走祭灵大道,这条路还未曾有尽头,十二祖祭灵不是极致!” “这条路无人能走通!” 这句话听得李凡一下子将喝的茶吐了出来,急忙开口道:“这茶真苦……” “这茶名为苍生茶,不同的人平不同的味道,道友的路有点苦啊……” 李凡一脑子黑线,他想说这茶是真的苦啊,苦得舌头都没有知觉了,并不是要以茶论道啊,再说我就一个连你说什么都听不明白的小渣渣,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