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华仙远说着,脸上有几分跃跃欲试的神情,他太久没有碰到能够和他一较高下的同辈之人了。 往日他的竞争对手都是比他年纪要大上十岁,二十岁,甚至是三十岁的武道高手。 即便是这样,还是会经常被他打的狼狈不堪,根本难逢敌手,更别说同辈人了,能挡得住他一招都是奢望。 但是这楚云凡不同,他刚才那一击虽然不算是用了十成的力量,但是最起码的也有超过七成的力量,但是却被楚云凡轻而易举的给接住了。 可想而知,楚云凡也同样有底牌未出,这个来历神秘的同门强大到足以让他都为之侧目的地步。 “如果被那些有志夺冠的师兄们听到了,只怕要将你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了!”楚云凡微微一笑,看着华仙远说道。 “那又如何,我们这一期的人中,我只觉得你有点意思,而余者皆碌碌无为之辈,根本不足以为虑!”华仙远说道,“而至于那些老弟子那就更不算什么了,不过是虚度光阴而已,仗着自己资历老,根本没什么了不起的!” 华仙远显然没有将那些老弟子放在心上,无论是老弟子还是新弟子,对他来说,大约也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因为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成为飞仙宗的宗主,成为整个大夏皇朝跺一跺脚就让天地震颤的强大人物。 而这些人甚至连路上的绊脚石偶读谈不上,只要给他时间修行,统统都可以超越,碾压。 唯有楚云凡让他始终都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谁说新入门的弟子不能夺冠,我就偏偏不信邪,还有半年时间,内门弟子大比才会开始,半年的时间足够了,怎么样,要不要来一较高下!”华仙远自信满满的说道。 半年的时间对于愚者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但是对他来说,足够改变很多很多了。 楚云凡眉头微蹙,随即舒展了眉头,说道:“听你说的,这个确实有点意思,新入门的弟子夺冠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那好,这个赌约就算成了,你就好好修炼吧,别让我失望,因为我肯定是能够笑到最后之人,别让我到时候连遇到你一次都困难!” 华仙远背手而立,话语之中透露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 什么新入门的弟子,什么早入门的弟子,在他看来都没有任何分别,这个世界终究是以绝对的实力说话的,而不是所谓的资历。 “我才要说,在遇到我之前,可不要输了,不然就太难看了!” 楚云凡淡淡的说道。 “那我就告辞了!” 华仙远直接转头就离开了。 而对于楚云凡来说,华仙远的提议也让他感觉到有几分热血沸腾,他知道,要想在短时间内崛起,甚至能够与李乾元相提并论,就离不开飞仙宗的栽培。 他只有表现出足够的的价值,才有可能得到宗门的另眼相待! “半年之后的内门弟子大比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楚云凡握紧了双拳说道。 在下定了决心之后,楚云凡当即直接开启了所有的结界和阵法,然后直接进入山河图的空间之中,开始闭关修行的状态。 而华仙远与楚云凡的赌约也直接传扬了开来,楚云凡虽然没有出面说话,但是华仙远却并不忌讳谈起这个事情,对于所谓老一辈的弟子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忌惮,仿佛将他们是做不存在一样。 这个赌约一出,顿时震惊四座! 新入门的弟子参加内门弟子大比,这并不算奇怪,历年来都有新入门的弟子中的佼佼者参加内门弟子大比,而且排名都不算差。 但是敢在还是新人阶段就喊出要夺冠的,却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甚至还有很多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一直到反复确定了这个事情的真实性之后,瞬间,统统都哗然了。 简直是胆大包天! 这两人虽然在新人弟子之中,那已经算得上是出类拔萃的存在了,但是那也只是和自己的同辈人相比,与那些早就入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弟子心相抗衡,本身就是疯了。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难道他们以为内门弟子都是他们新入门的弟子之间的内斗么?” “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一届的新人不行啊,居然有两个如此狂妄自大之辈!” 许多人纷纷摇头,似乎对此是相当的不屑。 在他们的眼中,华仙远未来或许有机会成为真传弟子,乃至走到更高的位置,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那还是他们更强。 “哈哈哈,有点意思,今年的新人真是太有意思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给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狠狠的一个教训了!” 也有人摩拳擦掌想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之辈。 “确实狂妄,以为在同辈人中称尊便目中无人了,我等中间不知道有多少当初在同辈人中称尊的存在呢!” “那华仙远也就算了,我听说过他的事情,有传闻他体内有神秘的血脉,一身实力深不可测,修炼起来更是毫无瓶颈,简直就是天生的修炼种子! 可是那楚云凡又是谁?” 许多人都只了解到一些楚云凡的资料,就是以金丹境成为十大种子弟子,虽然算得上惊采绝艳,但是在真正的高手眼中,那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任何夭折了的天才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有笑到最后才能笑得最好。 “这个楚云凡来自紫雷州,身上可能有紫雷剑宗的传承,紫雷剑宗虽然没落,但是当年起码也是十大宗门一流的庞然大物,哪怕只有一些财富在他的身上,那也是极为了不得的了!” 慢慢的,一个流言在众人之中流传了开来,甚至在许多高手的小圈子之中的热度甚至还超越了楚云凡和华仙远放言要夺冠的事情。 一时间,那些人再看向楚云凡的眼神之中都不免闪过几分贪婪的神色,仿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移动的宝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