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4、九爷,精分
刘长青听到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朝白玉看了过去,表情比较诧异。 明明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线还透着娇憨和尖细,可说出来的话简直让人怀疑那是个抠脚大汉。 让他给老子等着,老子马上到,特么的,老子的女人也敢动。 那人最后说了一句,让刘长青分外咋舌。 啥情况? 那个家伙说白玉是她(他)的女人? 难道自己的脑袋上,不知不觉的已经出现了一顶帽子? 而白玉轰飞一个片警的画面,彻底将夜排档里的人惊呆了,老板和老板娘吓的要赶紧收摊,省得惹祸上身;而众多看客则是看的津津有味,甚至拿出手机拍摄。 敢跟片警对着干的女人,可不多见。 何况,白玉还长的祸国殃民,姜灵云也是让人胸怀温柔。 那个片警爬起来,怒火冲天,大声吼叫:好啊,你竟敢袭警,你死定了。 白玉对刘长青道:你不是会葵花点穴手吗?去把他点了,省得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听的心烦。 刘长青愣神:什么葵花点穴手? 呵,为了个戏子,你肯出手,为了你合法妻子,你给我装傻?传遍了。 原来她也知道了啊! 刘长青刚刚也看过新闻了,一脸无奈:我那不叫葵花点穴手。 白玉道:那叫什么? 刘长青凑到她耳边,竖起一根手指,贼兮兮的说:我这个,老厉害了,叫作极乐一指禅。 白玉闪电般捏住了他的中指: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哇呀,要断了要断了,轻点轻点,这这叫,妻管炎。 白玉嘴角微微一翘,放开手:快去。 遵命,老婆大人。 片警还在叫嚣,紧接着被刘长青一指头点下去,顿时,世界安静了。 吱—— 突然,一辆极其拉风的白色跑车飞快的冲了过来。 然后是一个急刹车。 那速度真是太快了,一些大排档吃饭的人,以为这辆车要撞过来,一个个吓的尖叫。 不过,跑车就在刘长青的身边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啪! 车门打开,但是被刘长青挡住了,只能开一半。 车窗按下,里面一个奶油小生直接骂道:马勒戈壁,还不给老子死开? 刘长青皱眉:你才马勒戈壁,你全家都马勒戈壁,知不知道你差点撞到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弄成白痴,你个死娘娘腔! 里面那人张大嘴巴,一脸被骂懵了的表情。 姜灵云偷偷发笑:队长,那两个家伙要为你争风吃醋了,心里是不是会很爽? 爽个屁! 白玉上前两步,拉了刘长青一把:自己人。 等跑车里的人走下来。 刘长青明白了,这就是刚才白玉打电话叫来那个人然后再一看,特么的,原以为是个死娘娘腔,原来是个西贝货,死逼娘们;明明是个五官柔美的小巧女人,偏偏打扮的像个抠脚大汉。 我靠,她是你朋友?怎么看起来像个精分。刘长青小声道。 结果被她给听到了。 劈手就一巴掌扇了过来。 刘长青一点都没有防备,而且这家伙的速度好快,眼看着想躲都来不及了,幸好白玉出手,一把将那死逼娘们的巴掌给抓住,道:小九,别闹。 刘长青暗呼好险。 甚至,刚刚那一下,他都感觉到了内劲。 这死逼娘们竟然是内劲高手。 紧接着,他听见一句更郁闷的话,问白玉:老婆,这王八蛋是谁? 特么了个比,你叫谁老婆呢? 白玉却好像听见她的称呼,道:他是我老公,刘长青。 什么?你就是那个抢我老婆的贱男人? 刘长青听到她叫白玉一口一个老婆,听着烦:我不跟精分一般见识。 你再说一句? 精分,精分,怕你啊?你咬我啊?奶奶的,身高没我老婆高,胸部没我老婆小,声音没我老婆粗,就你这样的,还想当我老婆的老公,你不是精分是什么? 刘长青说完,就感觉气氛不对了。 那个小九自然火冒三丈,而白玉也目光森冷:你刚刚说什么? 竟敢说我身高,胸小,声音粗,你是想死了吗? 啊——,我,我说,我是妻管严,我是妻管严 mmp,也就现在拳头没有你大,老子装怂。 白玉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小九一脸鄙夷:原来是个脓包。 刘长青道:脓包也比精分强,精分是种病,得治。 小九一口银牙都要咬爆炸:白玉老婆,我要跟这个贱男决斗。 白玉道:好了,都是自己人,斗什么呀?边上人都看着,快点先把事情解决了。 小九马上冲上去,对着那群围观群众:马勒戈壁,看个屁啊?谁让你们拍视频的?马上删了,不然老子让你们好看。 刘长青想笑,觉得这精分真有病,人家理你才怪。 谁想到,那些人还真的听话—— 九爷,原来是九爷,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删! 九爷,您大人有大量,千万被跟我们这些垃圾一般见识,我已经删了,九爷要不要检查检查。 走走走,都别看了,九爷办事,生人勿进。 看清楚精分的模样后,大家居然一个个像见了鬼,赶紧跑路。 刘长青十分诧异,这个精分有这么凶吗? 而那个被点了穴的片警,以及之前摸了姜灵云屁股的辉哥,一下子面如土色,感觉人生快要走到了尽头。 小九盯着那片警:你谁啊?知道我老婆什么人吗?也是你这种垃圾能动的?行了行了,回家卖红薯去吧,以后别让老子在京城看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片警被刘长青解开了穴道,忙不迭点头哈腰:九爷,小的明白了,小的马上辞职,回家卖红薯。 滚! 小九一脚把那家伙踢的翻滚出去。 至于那辉哥,更是忙不迭磕头认错,最后被小九踩断了一只手。 事情就这么戏剧化的结束。 刘长青对这个小九,却越来越迷糊。 天子脚下,这个小九如此横行无忌,难道不怕捅破天,她有什么依仗吗?